威猛,如何不能驯服那匹马了?”
严永天也说道:“是啊,师父,你未免太轻视我了。”
“那然后呢?现在是什么情况?”严山子反问。
严永天沉默了几秒:“怪不得芙儿,要怪就怪我操之过急,我若是不伤那马,它也不至于发狂。”
严永天其实一点都没后悔自己的举动,只是为了替孟离开脱才开口。
对于严永天对孟离维护,严山子也相当头疼,细细去想,似乎也不能怪芙儿,主要因素还是在于小天自己。
“先给你看。”严山子不想再争辩谁对谁错,不想再责怪谁,再说下去按照小天的脾气,别再拒绝治疗了。
“你先出去。”严山子对孟离说。
孟离这才惶惶不安的出去了。
只是回去的路上看到南寄穿着一身白衣站在黑夜之中,若不是孟离夜间视物不受影响,也怕是要被她这模样给吓到。
“师姐。”孟离有气无力地喊道。
南寄立马问道:“师兄出事了?”
“嗯。”孟离把情况给南寄说了下,南寄先是震惊,然后冲着孟离吼叫道:“这就是你照顾的师兄,成这样?”
“你还有脸回来吗?”
“……那我该自刎吗?”孟离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