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处都要洒到,不可疏忽。”
大业点点头,刚好动手,孟离阻止了他,想了想还是对秦门主说道:
“这个很痛,洒在上面会让你有灼烫之感。”
“像是被火烧的滋味。”
“我不怕!”秦门主坚定地说。
然后孟离就给大业使了个眼神,大业洒了一点在秦门主身上,只听见在皮肉出发出‘滋滋’地声音,伴随而来的就是秦门主一声尖叫。
这种痛是他没想到的,仿佛被烧红的铁触碰...
“还能忍得住吗?”孟离问秦门主。
秦门主反问:“洒了这个就能解毒?”
孟离笑:“哪有这么简单,这只是第一步。”
秦门主:“......”
有时候想想,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还不能用麻醉,因为必须你的身体有痛感,才能刺激你体内的毒虫。”孟离给他解释道。
秦门主闻言,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少谷主,我都听你的,放心,没有我秦某人抗不下来的。”
“可否给我找个木块,我咬着就好,也免得失态。”他又问。
孟离看了大业一眼,大业就立马去找了,很快找到,递给了秦门主,秦门主:“来吧!”说罢,他就把木块放在嘴里,咬的紧紧的,双目凸起,看起来极为狰狞。
然后大业就开始洒药粉了,这些药粉洒在秦门主身上滋滋作响,空气中弥漫着肉被烤过的味道,还夹杂着一丝腐烂的气味。
秦门主在这种痛苦下差点神志不清,是孟离不时用力量击打他,才让他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