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离笑了一下,尽管外面人说得再不好听,但又能改变什么呢?
一切都是暂时的,他们只是现在接受不了皇后接手朝政,但不代表以后接受不了。
人会慢慢被同化的,人也是一种善于放弃的物种,时间长了,当他们发现不管说什么都改变不了现状时,就会默认这件事。
一旦那些如今反对的人开始默认,其余人也会跟着默认这件事。
之后孟离还做了几项英明的决定,这些决定,让百姓和朝臣们在不久之后就看到了实打实的好处,她在民间的名声更好了,威望更大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也习惯了向皇后书写奏章,向皇后禀告政事,但还有那些实在不愿接受皇后处理朝事的人,他们疯狂的去求见卞承。
希望他能放下酒杯,走出寝宫,重新上朝,做回他的皇帝。
把那个居心不良的皇后赶回后宫,前朝之事,她本就没资格参与。
只是去了很多次,他们都被拦在门外,且被太监劝回,但每天都要来,每天说的话也要再说一遍,在卞承的门外高声喊道:
“皇上啊,臣来见您了,求您给臣一个机会。”
他说完话,忐忑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并没有任何动静,也没听到卞承的声音。
“若是不见臣,臣便死在这里!”
“天天都有人说要死在这里,却也无一人死,你们惜命。”门开了,卞承半眯着眼,斜靠在门上。
这大臣从脚顺着往上看,皇上衣着凌luan,很是消瘦便也罢了,可那胡须已经已经冒出,未作打理,一脸上挂着厌倦与不屑的表情,浑身伴着浓重的酒气,给人一种邋遢随意到极致的感觉,与从前那位俊朗清爽的皇上有些天壤之别。
大臣也不知道今日怎么就叫开了卞承的门,但无疑是惊喜的。
“皇上,容臣说几句话。”他说道。
卞承摆了摆手道:“不用说,朕知道你要说什么。”
“你们这些老东西啊,那些话翻来覆去的,朕耳朵都听出茧了。”卞承身体晃了一下,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然后向着大臣一弹。
这让大臣忍不住皱眉,随后又看到卞承伸出一只脚放在了他眼前,卞承的鞋并没穿好,只是踩着能走的状态,他说:
“给朕穿下,不舒服。”
大臣更是忍不住皱眉,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莫名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可还是伸出手给卞承穿好了鞋,卞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