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头也痛,感觉随时要爆炸,要猝死。
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睡不着,要是能睡着,说不定还能倒下去,现在就这样干站着。
太要命了。
三四天不睡觉可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肚子的饥饿感很强,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被人当畜生一样对待。
太折磨人了,他们就像是瘫痪了无法动弹的小猫小狗被遗弃在了粪坑里。
“恶灵,你出来,你把她叫回来。”飞鸢最先扛不住了,屈服了。
她不愿意就这么死了,能把他们折磨到这个程度,还指望她能有什么人性?
恶灵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客厅的味道真是无法言说。
“要我拉铃铛吗?”恶灵问道。
飞鸢连连说:
“拉,快点。”
说完之后,她眼泪也跟着滚落下来,她觉得无比屈辱,要向着自己从前看不起的人低头。
等下还要被她看到如此狼狈的一幕,有一瞬间都觉得自己没脸活了。
狄爸的脸已经苍白,他现在是不是该庆幸自己不能说话。
如果能说话的话,到底是该阻止飞鸢低头还是不阻止?
她眼神瞟向狄乾和狄爸,仿佛在询问他们的意见。
而狄乾只是重重地叹口气,说道:
“飞鸢,我知道你很难受,所以我不怪你。”
飞鸢闻言,顿时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难道师兄不难受吗?
真的只是她一个人坚持不住,所以就这么轻易的妥协了?
她抿了抿干裂的嘴唇,看着恶灵,恶灵沉默了下,去拉动铃铛。
铃铛发出叮铃铃地响声的同时,孟离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此刻她其实就在离家不远的酒店住着。
想必家里的情况肯定不好,她买了口罩,手套,还有墨镜。
有些东西不愿意去看,也不想闻。
在房间里戴墨镜就是为了避免那么清晰的看到某些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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