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貌似比她还霉。
江母连连点头,替江天财解释道:“是啊,他肯定是被冤枉的。”
随即江母想起江一芷说的话,好奇心迫使她追问起来:
“你刚才说的什么?”
江一芷扯了扯嘴角,冷笑着说:
“你若是去京城大街打听打听,就知道我那好堂兄做了些什么好事了。”
又意味深长地看着江父江母,道:
“反正江天财这个名字,在京中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江母摸不住头脑,但看江一芷这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有不祥的预感,想知道事情真相的心也越来越急切。
她连说道:
“我这哪有时间去街上打听,你就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
江一芷抽了抽嘴角,到底未出嫁,有些说不出口。
只说:
“他被人和临安王的世子在客栈的房间堵了,两人身上当时都未着衣裳。”
江父刷的一下看着江一芷,一脸惊愕。
江母却有些头晕乎乎的。
自己的儿子在京城中到底闹出多少笑话。
他们老脸也红,这么荒唐的事情怎么弄的出来的。
气氛一度尴尬,江父江母也没法接话。
江一芷又问了问关于江天财的情况。
当知道江天财是会试搜身的时候从身上掉出小抄,也忍不住无语。
这是脑子多有病才做这样的事情。
江母眉宇之间化不开的焦急,冲着江一芷说道:
“好侄女,你一定要帮帮我们。”
“江家也是你的坚强后盾啊。”
江一芷摇了摇头,若是其他的事情,她说不上还能有办法。
但这关乎官场的事情,她是没路子可以走了。
侯府肯定是不可能帮江天财的,也不看看江天财在侯府做出些什么事情,不落井下石都算好的。
她在京城的朋友,都多为闺中女子,也无法掺和这些事。
江一芷脑海中浮现出世子的脸,随即甩了甩头。
她是脑子多有包,才去求世子把江天财捞出来。
再说世子若是真的想要捞江天财,何必等到现在,这都过去几天了,江天财还在大牢里面蹲着呢。
压根就没辙。
江母见江一芷摇头,不甘心地说:
“你在侯府受宠,就不能求求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