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郎中一把攥住羽箭,奋力往出一拔。
“啊!”随着颜良的一声痛呼,羽箭与他的左臂分离,但是就在郎中想要包扎之时,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羽箭竟然一下子拽出来了一个血窟窿,细细看去,肉与肉只见有着很大的空隙,根本就无从下手包扎!
“这……”郎中束手无策,只能在那里干瞪眼。
“你……你在做什么!赶紧包扎啊!”颜良忍着钻心的疼痛,脸上豆大的汗珠直往外冒,感觉着自己手臂上鲜血直流,而这郎中竟然不动了!颜良心下大怒。
“这……将……将军!这伤口跟……跟平常所见之伤口不同啊!”郎中几乎要哭了出来。
“有甚不同?咝……”颜良怒道,“赶紧止血包扎!”
“将军,这伤口完全成了一个窟窿,各处的皮肉都不相连,无从包扎!若……若想包扎,只有一策!”郎中战战兢兢地说道。
“快说!你想要我流血身亡吗?”颜良瞪眼道。
“是!是!若想包扎,只有剜肉一法!”郎中连忙道。
“那就剜!老子忍得住!”颜良一咬牙,一闭眼。
“是!”郎中取出小刀,在火上烤了烤,开始将颜良胳膊上的那个血窟窿四周的碎肉全部剜掉,随即撒上止血散,最后才为颜良包扎,做完这一切之后,颜良已经汗流满面,双眼上翻,险些就要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