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麻木不仁!怎就不写个‘冤’字?!”
“听说这赵无极还不算真正死透,他的元魂已被玄术师做法,困在头内。说是要亲眼看着大商覆亡。”
城头之上,左信听着下方的议论,半晌之后,他才微微一笑。
“这世间公道自在人心,你们说呢?”
这句话虽是对身后的十几名官吏随从所言,可诸人心中都有若明镜。左信之言,实际上却是说给赵无极听得。
那赵无极并无反应,已无任何情绪波动。寻常人或许不能看出什么,可左信身旁的几位玄术师很快就听到了什么。
“左信大人,这赵无极称我等,妖言惑众,误国误民,无论怎样掩饰,不出数年,大商必衰,尔等误国,史书中必定记载!必定遗臭万年。使世人铭记。”
“遗臭万年?”
左信骤然大怒,许久才平复下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真是死不悔改,桀骜难驯。为师本欲为你求情,可看来还是我太幼稚了!‘又一脸唏嘘道:“你奏章中所说那桩桩件件,其实未尝无理,然而却非是时机!动静太大,只会使这房屋提前跨塌!”
旁边的玄术师也忙感受着那头颅内的变化。半刻之后斟酌着语气道。
“既然如此,又为何鼓动陛下尽起大军,受无妄之灾?”
左信脸色潮红,神情透着几分不悦道:“陛下英明神武,岂是尔等能评头论足?如今推行国策,也是在收世家之权,陛下自有雄图大略,无需你来指摘!”
又面带玩味道:“赵无极你可知晓,就在一日之前。那位大秦皇帝。居然宣告天下,将在四日之后,亲赴皇都,取陛下人头,将你尸身索回。你这个结义兄弟,对你倒是情深义重。”
这句话说出,那赵无极突然产生了剧烈的异动。目内,竟似有泪滴下。
那位玄术师聆听了一会,才翻译道:“他说秦烈,并不是为他赵无极而来,而是为万民福址,而甘冒奇险。那秦烈,强过殷御太多。”说到这里,这玄术师已经是冷汗涔涔,有些话他实在不敢开口。
“还说秦烈前来,必然是做好了准备。四日之后,赵无极必将见证大商之亡,陛下之殒。”
那人愣了愣,虽是早知,赵无极有什么好话说出来。可后面一句,却仍是令他略有些意外。
片刻之后,就哂然拂袖:“四日之后,陛下自会将秦烈人头,与你并列!多言无益,可以行刑了!”
按月前殷御之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