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听怎么来,就连秦烈听着也觉得刺耳,有些坐不住。
此时此刻,秦烈实在不忍刺激这家伙。倒是这虎瑞本人,似乎毫不在意,顶着一张青肿不堪的脸,神经大条的嘿嘿笑着。
虎泽有些嫌恶的扫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就毫不在意,笑眯眯极其和蔼地望向秦烈,仿佛秦烈才是他亲孩儿。
“少主现在伤势如何了?”
秦烈略展了展筋骨,浑身上下,发出一段哔哔啵啵,宛如炒黄豆般的爆响。而后一笑道:“已经无有大碍,多谢虎叔手下留情!”
虎泽微微颔首,他心中有数,故此也并不多问。知晓秦烈,只是久战之后,体内气脉不谐。他方才也始终控制着力道,不会真伤到秦烈。别看方才吐了血,其实只是反击之力所震,并无什么真正的伤势。只需战后,稍稍调息一二就可。
再次盯着秦烈,上下打量了一番,虎泽那面上的笑意,却渐渐淡去。神情凝然,径自举起酒杯道:“这第一杯,敬君上在天之灵——”
秦烈一怔,有些哭笑不得。他那便宜父亲,还没有死呢!
心中虽是这般想着,秦烈面上却也同样转为凝肃,郑重其事的一举杯,将杯中之酒也洒在一旁。
虎泽微微一叹,又举起了第二杯酒,却并不饮下。而是目带探询的,看向秦烈:“老夫惭愧,如天妖宗内,我与左庭柱大将以渊,素来对天狐一氏不偏不倚,立场不定。没想到也会失了智,听信秦川等人的蛊惑。”
秦烈目光一眯,淡定闲雅的沉吟道:“我听一位前辈说起,以渊对我父最是忠心耿耿,也是唯一支持我秦烈,继承妖主之位的臣子。虎叔在此之前一直未曾倒向一方,可是为制衡天妖宗那三位?”
虎泽哈哈大笑,透着欣慰之意:“少主当真聪颖!真不愧是无涯老弟的崽儿,你们天狐后人,果然天生就是聪明无比。只是也未免聪明太过,我那无涯老弟,真瞒的我好苦。你明明是绝世之资,却偏不肯告知我们这些兄弟。搞得我也是蒙在鼓里,一直七上八下——”
虎瑞颇有同感的猛点着头,多少有些怨念。
秦烈也觉无奈,若不是神狱图改变了他的命运,此刻他那有机会坐在这里与他们饮酒,更没机会争夺那天妖宗妖主之位了,不过这时候,也没必要解释。
接着又只见虎泽神情一动,若有所思道:“细细思来,还真有必要瞒着,天狐王族虽动摇不了我们天妖宗根基,可最近却也颇为棘手。一些心怀异念的家伙,以前为避天妖宗捕杀,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