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很快,当他手掌直接攥上刀身的时候,南疏的瞳孔猛烈的缩了一下。
她想要抽回刀子,然而却猛地想起,如果抽出来,会直接划破他的手掌心。
尽管她看见,裴司握着刀身的手掌,十分用力。
用力到刀刃已经穿透了他白皙到甚至露出青色血管的手心,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掌缝间流下,就像开败的罂粟花,一滴滴的落在了地板上。
他只是看着南疏,病态般苍白的脸上蕴着绝对的疯狂和偏执,只有那一双眼睛,格外的坚定有力。
他再次重申:“我不相信的。”
他在任务世界里陪了她那么久。
她是最完美的任务员,这点他十分清楚。
可他不信,她当真如此绝情。
任务世界朝夕相处的几十年,对她来说,怎么可能只是一场任务。
他早已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他绝对不允许这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知道自己曾经做过错事,可他也付出了代价,让这一切重来,就是希望挽回。
他不允许南疏和他划清界限。
从前不能,现在也不能。
她漂亮的眼珠就像是最完美的宝石,一眨也不眨,在这一刻,时间似乎都凝固了。
系统:“妈哎,真是个死变态,太狠了!”
这种狠人,非一般法子能够对付。
它以为南疏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
也是,不是变态估计也不可能有和南疏对峙的底气。
好半天,南疏开口:“你松手。”
不仔细听,都听不出她这句话一说出来,带着点几乎不可察觉的轻颤。
裴司察觉到了,阴沉沉的眸子里,似乎有了一丝波动,他松开手,一道十分明显的伤口在他手上。
南疏十分怀疑他的肉.体是不是这么脆弱,只是看见那道触目惊心的红痕时,她下意识的不想思考那么多,抽出几张纸巾扔裴司身上,另外准备去拿拖把,语气带着不耐烦:“你要搞自残麻烦也别在我家,你觉得我的麻烦还不够多是不是?”
她就要绕开他的时候,听见裴司冷不丁的开口:“是因为有人想要杀我,我如果澄清是你,就会惊动一些人,让他们有所防范。”
如南疏所料,他的确有自己的苦衷。
那个时候也的确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如今也活该自己被南疏如此痛恨。
南疏动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