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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阿孜古丽在叶诚的怀中醒来,心里甜的就像是掉进了蜜罐。
她在叶诚怀中腻歪了一阵,始起床洗漱。
吃完早餐,她到回春诊所开门,正式开始坐诊。
只是,还没开门,突然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有人抬着担架,有人手里还拿着棍棒。
领头的正是昨天送那老者来救治的中年夫妇以及他们的女儿。
“你这个庸医,害了我爷爷,你赔我爷爷命来。”那年青的女子一看到阿孜古丽,就尖声叫道。
叶诚走到阿孜古丽身边,扫了一眼担架上的老人,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敢情是医院治不好了,想要来讹人啊。
“你爷爷中的是毒,跟我有什么关系?”阿孜古丽皱着秀眉,不急不躁,这种医闹,她在实习的时候见得多了。
“医院说了,就是因为你切开了我爷爷的气管,才让他体内毒素排不出去的。”年青的女子强词夺理道。
“笑话,我若不切开你爷爷的气管帮助他呼吸,他早死了。”阿孜古丽冷声道。
“你若不赔我爷爷的命,就砸了你的诊所。”年青女子指着阿孜古丽大声道。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威猛的男人突然冲了出来,抓住了这女子的手指用力一扭,然后一巴掌重重扇了过去。
这女子整个人摔倒在地,脸颊迅速肿了起来,正捂着那只手哭天抢地。
“阿珍,你这杀千刀的,给我打。”中年妇女见女儿惨状,尖声叫道。
倒是那中年男子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
只是,中年妇女喊了几句,却发现她请来的这些人不仅没有上前动手,反倒是后退了几步,一个个面露惊色。
“沙皮狗,行啊你,敢动我家姑奶奶,信不信老子把你们全部埋流沙坑里去。”这男人怒道,这时,又有三个人走了过来,站到他的后面。
叶诚认出来了,这是何学兵的几个手下,都是吃过药的。
看来,何学兵还是很上心的,一大早就派人过来了。
“吴哥,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不知道啊。”这群混子的老大颤声道,他们只是在楼城小打小闹,但是对面这几个可是何老大这种道上大佬的头马,捏死他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这时,那哭天抢地的年青女子收声了,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脸色发青。
那对中年妇人也是两腿打颤,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