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处附近,鼻翼忽然抖动一下,嗅到了一股血腥味,他连忙循着味道找去,很快就发现一滩血迹。
“这里有滩血迹,骡子应该在附近。”张胜对着耳麦道。
片刻功夫,钟茗江大年等人,便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钟茗询问:“怎么样,有没有找到骡子?”
张胜摇摇头,在通知大家之后,他就在附近寻找起来,却并没有找到骆一飞,倒是在现场发现了别的痕迹,“没找到他,我怀疑他被人带走了。”
“被人带走?”
“对,你们看,这里有明显的拖动痕迹,到这里血迹就消失了,然后现场也有凌乱车轮印,肯定是在骡子中枪后,有车辆来过这里,把他给带走了。”张胜对着现场分析。
一群人都是特种兵,虽然不说是福尔摩斯般神探,可是对这么简单的现场环境,还是可以看出来的,看一下现场,就认可了张胜的说法。
“是谁带走了骡子?”江大年问。
张胜摇头,这正是他想知道的,也是大家想知道的。
钟茗沉吟片刻,道:“带走骡子的人,无
外乎两种,一种是恶意的,一种是善意的,如果是善意的,他受这么重的伤,对方肯定会送他去医院,而如果是恶意的话…”
后面的话,钟茗并没有说,只是吩咐道:“大家到处找找,并查询附近医院,务必要找到他。”
钟茗等人如火如荼的寻找,而许言则在霸道鱼庄强颜欢笑,陪着塔木虚与委蛇,让无数人赞不绝口的全鱼宴,落入许言嘴里却味同嚼腊,吃不出丝毫鲜美味道,有的只是苦涩与焦虑。
就在这种氛围下,一顿饭一直吃了两个小时,这才算算是散场,可绕是如此,许言依然不得自由,塔木以方便联系为由,派了两个人在许言身边监视他。
许言虽然心急如焚,为了继续潜伏,为了不让骆一飞的血白流,却只能按耐住焦虑,回到云隐物流。
一直到傍晚时分,许言这才跟钟茗取得联系,然而迎接而来的,却是惊天噩耗:骆一飞失踪了,钟茗等人到了现场,并没有找到骆一飞,也没有他住院的消息。
咔嚓嚓!
听到这一消息,许言脸色瞬间煞白,攥着手机的手用力收紧,金属外壳的手机在其手中扭曲变形,玻璃屏幕如蜘蛛网般裂开,一道道条纹纵横交错。
玻璃碎屑刺入他的掌心,diǎndiǎn猩红徐徐扩散,而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痛,因为相比于内心的痛苦,**这diǎn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