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你们!”江大年嘶吼,眼泪不由流了下来。
“你以为我不想走?你以为我想带上你吗?”许言反问一句,迎着江大年的目光。大声道:“从上次一败之后,我就暗暗告诉我自己,以后再也不接受失败,任何形势的失败…”
“那你们更不应该管我,更应该先走呀!”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只要到达目的地,就算是完成任务了吧!”许言反问一句,不等江大年回答,就冷笑道:“我告诉你,没这么简单,这次考核要考核的,绝不单单是这个,还有团队协作,我们是一个团体,有任何一人无法到达终都是失败,听清楚了吗,任何一个人无法到达终,都将是失败,你现在还让我们走吗?”
“可是…”
不等他完,许言便摆摆手打断,蹲在他身前盯着他的眼睛道:“没什么可是,你是不是希望我输,是不是不当我是兄弟,你只要一声是,我立马就走,绝不再管你!”
“我实在是走不了了…”
“你先回答我是不是兄弟。”许言瞪眼。
“是!”江大年了头。
“是兄弟就行了,我们就是背,也要把你背出去。”许言吼道。
最终他们并没有背江大年,因为相比于背,抬无疑更省力一些。于是他们砍了两根树枝,用野山藤缠了张网,做了一个简易担架,让江大年躺了上去,抬着他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行。
因为双手抬担架,根本无法去砍掉周围的荆棘,树枝不时抽打在身上,偶尔也会打在脸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江大年躺在担架上,望着两人狼狈的模样,眼泪无声无息蔓延,滑落面颊,打湿衣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在被人嘲讽欺负的时候,他不曾落泪,在掉下陷阱扭伤脚的时候,他也不曾落泪,可是此时,看到许言骆一飞两人,那怕是汗流浃背,身上被树枝打出血痕,却依然对他不离不弃,他却忍不住流泪了。
一方面是痛恨自己的无能与不心,另一方面则是感动与庆幸,被两人兄弟情感动,也庆幸自己有这样的好兄弟!
注意到江大年流泪,后方的骆一飞调侃道:“这么大人了,居然哭鼻子,你丢不丢人!”
“谁哭了,就是风沙眯了眼,我才没哭呢。”江大年慌忙擦干眼泪,梗着脖子回了一句,不想自己柔弱感性的一面被两人知道。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不光后面的骆一飞知道了,前面的许言听了这话,也转过头来,看到江大年红着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