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听人瞎说的,瞎说的!’
‘刚子,我经常不在开阳,若是桑青做事太过分,那么你就替我教训教训他!’
说完白少轻轻拍了拍尤滑刚,说实话,就算是尤滑刚不说上述的话,他找到机会也会跟尤滑刚这样说的,因为他要保持超然性,就必须要让开阳的桑青和尤滑刚不对付,并让对方都觉得自己其实是站在他们一边的,所以等上车之后他还会给桑青打电话,然后好好安慰桑青一番,到时候免不了说尤滑刚年少不懂事,需要他多多看护等等。
对于自己少爷的这种伎俩,柳德华其实心知肚明,不过他却不会点破,因为只有这样,底下的人,才能在进而对白少尊敬的同时,对他也恭敬。
显然尤滑刚做的就很让他满意,因为对方不仅对白少,就连对他都是十分恭敬,甚至还偷偷的给他塞了一张据说是一百万的卡,这家伙,真是懂事,知道他在白少身边捞好处的机会少,帮他改善一下生活,比起那个桑青真的懂事的多了。
目送载着白少的埃尔法缓缓离开,尤滑刚收敛起了一脸的笑容,然后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埃尔法平稳的行驶在高速路上,坐在副驾驶上的柳德华因为无聊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然后昏昏沉沉中就听身边的司机嘀咕,前面的吊车居然钩子没挂好。
似乎是出于本能,柳德华睁开了眼,然后就看到一只大铁钩犹如怪兽的巨爪一样突然砸了过来,随着哗啦一声巨响,埃尔法的玻璃,在足有六七十公分直径,至少百斤的大铁钩撞击下,整个碎裂开来。
破碎的玻璃碎渣,被巨大的撞击力量推送下,犹如暗器一样重重撞击柳德华和司机的身体,柳德华的脸上一瞬间就被划开了几道伤口,鲜血淋漓而出。
但他还是幸运的,坐在他隔壁的驾驶员,因为首当其冲,所以很不幸的脖子上被一块直径足够十公分左右的玻璃划过,一瞬间动脉的鲜血犹如喷泉一样涌出,染红了整个驾驶室。
‘咔!’铁钩在撞击进挡风玻璃之后,上面的绞盘迅速转动,随后铁钩挂住埃尔法的车顶,然后将整个车子猛然吊起了一些。
‘玛德!’
这个时候柳德华终于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了,对方这是要控制他们的车子啊!而若是让他们控制了自己一方的车子,生死还由自己一方吗?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于是柳德华不顾危险的,用力的想要将吊车的铁钩推出去,但巨大铁钩已经牢牢挂住埃尔法的车顶,是人力无法推开的,至少柳德华用尽力气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