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力打力,真是高明!
而他刚才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不管信不信,一根对胖子怀疑的刺就在心里扎了下去,后面再有个什么情况也很难同心同德了,这才是真正的诛心之举!
想明白这些,他装作有些感动,
“杨哥提醒的是,只是胖子这段日子毕竟与我朝夕相处,要我就这么对他下手,实在是于心不忍,这样吧,后面我会紧紧的盯着他,如果他真有什么阴谋的话,我绝对不会手软,到时候还要杨哥助我一臂之力。”
杨通盯着他看了半晌,良久轻叹一声,
“到底是品性纯良啊,周小兄弟的一番话让我想起了年少,那时候我也似你这般心思,后来经历的事情多了,心眼也就多了,回忆往事的时候还常常想自己当初是多么的傻,其实内心隐隐觉得失去了一些东西,一些再也找不回的东西,今天在你的身上又看到了,呵呵。”
擦,这货又来跟我感慨人生了,小爷可不吃这一套虚头巴脑的玩意。
周名扬看着他惺惺作态的样子,感到有些好笑。
杨通感慨完了,话锋又一转,
“可能是本公子想多了,说起来那小胖子模样憨厚,心地应该坏不到哪去,唉,年轻就是好啊,不被俗世沾染,真诚又坦荡,既然这样,那就等小胖子回来,一齐给你们说说我知道的那一点东西。”
到了傍晚时分,胖子毕欢却惊慌的回来说有了重大发现,事关那兄弟俩。
杨通一听立即手握着扇子一马当先,周名扬与胖子紧随其后来到了一处胖子所说的血迹斑斑的地方,仔细的搜索着周围的草丛。
三个人找了大半个时辰,最后还是胖子那媲美猎狗一般的嗅觉发挥了作用,在那低矮的灌木丛中和草叶上,发现了一滩滩的血迹,循着那血迹继续向前面走去,最终在那大树底下看见了那兄弟俩中的腚硬。
他整个身子呈大字型躺在了地上,两只脚和上肢完全分离,断口处糊满了血水,腹部一个血洞,两眼圆睁,气机全无,显然已死去了多时。
他居然死了?究竟是谁干的?
三个人的心里满是疑惑。
杨通清理了一下腚硬那断腿根处的血水,对着伤口观察了半天,又捡起了不远处地上的长刀,在断口处比了比,沉声说,
“这左腿上的伤口是我那日的暗器所致,看起来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行动都不太方便。”
“杨大哥,你到底用的是什么暗器啊?居然能让他那样实力的人几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