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被拎过去背书,白灰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这是她现在繁重的功课中仅有的乐趣了。
白灰不是针对楚殊,她向来一视同仁,碰到婶婶伯伯的就要告诉他们吴先生留的作业,她没办法出去玩,大家都好好写作业吧!
渣爹不愧是渣爹,除了每天辅导楚凌外,还不忘打击她,要不是个成年人里子,换成十二岁的小姑娘早就被打击的放弃了。
她完全不放在心上,不管对方说什么,一律‘父亲说的对’‘都听父亲的’,让渣爹一肚子火还没处发。
大伯给她出了连续三套考前综合,以他挑剔的眼光看通过完全没问题,白灰又将要点复习一遍,庙讳、御名、圣讳这些不能在试卷上出现的也一一记牢。
很快到了县试那一天,整个县试共五场,第一场考完由县令判卷,录取者才能考后面四场,这场考试也最重要,按照现代的说法,大概占总分的百分之八十。
天不亮渣爹送他们去考场,等待搜身、点名、唱保,因为她是女子,身份特殊,县令请了一位朝廷嘉奖的节妇为她搜身。
经过这一系列繁琐的程序确认是本人并且没有夹带后,她随着队伍进入考场,天亮后发下考卷,她深吸一口气,静心开始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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