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你大伯是有很多藏书,可那是人家的,你想要什么书告诉娘,娘一定给你买回来...”
“娘你别哭了!”白灰揉揉屁股,“是大伯让我去的。”
“什么?”刘氏先是震惊,随后便忧心忡忡,“他把你叫过去干什么?那人阴沉的很,而且跟你爹...总之,你以后躲着他点知道了吗?”
白灰无奈的解释自己其实是去请教的,大伯才学渊源,比吴先生教的好,自己没被打,对方也没逼问父亲的事,真的除了书上的东西没有说别的。
刘氏这才松了口气,“你怎么不早说?”
一时着急打错了孩子该怎么办?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最多亲自下厨给她做点好吃的。
担心她在大伯那受委屈,刘氏让丫鬟每天送她过去,再接她回来。
这天,大伯让她回去写一首五言诗,以柳树为题。
她冥思苦想憋了一天,在忍不住要抄记忆中的诗词时,突然天空一个惊雷炸在耳边。
系统:“别挣扎了,自己写吧,而且这个题目挺简单的。”
白灰:“来来来,笔给你,你写一个我看看...”
于是系统不说话了,天道不让她抄,她只能继续憋...
柳,寓意留,常用于送别诗中,白灰咬着笔杆,头发都要揪光,终于憋出一句,‘院中一棵柳,砍了吃烤肉。友人携子来,牛羊并壶酒。’
系统:“然后送别吗?”
白灰又写出两句,‘醉倒招孩童,当呼我为父。孩童笑不言,友人把我揍。’
系统:“我觉得这样的诗交上去,大伯会把你揍。”
她此时只觉得文思如泉涌,继续写着,‘醒来春渐晚,杜鹃鸣小楼。义子扶我问,亲父何时归?’
系统:还有续集的?
白灰沉思许久,写下最后一句,‘惶惶低声答,柳叶可成舟。’
系统:还是个悲剧。
写完后,白灰激动不已的把侍拿去给大伯看,她很皮,先拿前四句给对方看。
楚子敬看着那两句诗,捂着胸口差点被气死,“你写的这什么玩意?”
他自觉要求不算高,题材很广,又没让她严格按着韵律,稍微写几句,是那么个意思,他在指导一二,慢慢学就是了...可这混蛋写的是什么?他五岁时写的都比这好。
白灰怕把他气坏了,连忙把后几句也交上去,“先生别急,这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