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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声音哽咽,“你为什么”
“我也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害她,谁让她不选个小孩子玩的坐骑呢?”连月抱怨道,“如果是那样,就算发狂,她也不会出事。”
张西心中冷笑,他做律师多年,这样的人见多了,犯罪之后用尽各种理由为自己找借口,还去怪罪受害人的更是数不胜数。
连月只是其中借口拙劣的一个,唯一特别的地方在于,对方伤害的人来头实在太大。
如果只是普通人,凭维斯上将的权势,许以利益,说不定对方会愿意写下谅解书。
维斯松开她的手,“我以为你对她好是真心的。”
连月哭笑不得,“我跟她是什么关系?你竟然觉得我会对她好?我不知道有多恨她,恨她能嫁给你,可我呢?我算什么?”
维斯看向张西,“张律师,麻烦你去外面等我一下。”
对方起身点头,“好。”
律师走了,连月又一次恳求,“你一定要救我,我马上就可以入职星建局了,还有孩子,你忍心让他背上母亲杀人的罪名吗?更何况白灰没有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