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张金亮却笑得一脸和善,死道友不死贫道,就是他的人生准则。
“父皇,既然请了沈大夫来,那就先让他为皇祖母诊治吧。”平王对沈大夫的印象也不错。
给他手术的虽然是明大夫,但日常护理检查,都是沈大夫做的。
“准。”丹胥帝也没其他办法,太后这样子能不能撑到明日都不好说,现在去南方找明大夫也不现实。
“草民遵命。”沈聪起身行礼,“草民自知学艺不精,张公公刚才只说让草民来跟皇上回话,匆匆忙忙就被拖上了马车,连药箱都不曾拿……
不知道能不给草民寻个脉枕来。”
张金亮差点被气吐血,这老小子远不是看起来这么老实巴交的,心眼多得很呐!要脉枕就要脉枕,几句话却把他圆了的话打个稀碎。
丹胥帝只冷冷地瞪了张金亮一眼,转头对陈院首说:“给他寻个脉枕来。”
“微臣遵旨。”陈院首现在巴不得来个‘顶缸’的人,不但贡献出自己的脉枕,还高高兴兴地做起了医僮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