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林清柔还没有从刚才的一切中反映过来,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她怎么的就洗清罪名了?怎么的被判决的人就变成于漾了,而且从刚才这些人的言语之中似乎表露出,于漾这么做也已经不止一次了。
杜泽明将身旁的人搂进怀里,伸手轻抚她的长发,“这段时间委屈你了。”不能告诉林清柔自己的计划是杜泽明最为难的事情,每次看到林清柔委屈害怕没有人相信的时候,他都恨不得下一秒就告诉林清柔真相让她不要担心,可是他不行,为了演好这出戏,他必须这么做。
林清柔在杜泽明的怀中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靠着,“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于漾这个人不对劲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杜泽明已经记不清了,或许是从杜霖被于漾设计了的时候,或许是发现于漾总是出现在林清柔身边的时候,或许从一开始,杜泽明就没有相信过于漾这个人。
“或许是从我派人去查探她的底细,却查出了一个无比干净的底细的时候吧。”看似正常的一切背后,往往都隐含着常人无法想象的世界。在商场上尔虞我诈多年了的杜泽明显然是很清楚这一点的。
“你还去查过她的底细?什么时候?”原来杜泽明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都做了这么多,这么一对比下来,林清柔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小白了,她虽说一直都下意识地不太喜欢于漾,但是她也从来没有要把于漾往坏处想的意思。
杜泽明就不一样了,商人本就该具备灵敏的嗅觉和生性的敏感,一旦开始觉得一个人不对劲就立马出手,调查一个人这种事情杜泽明已经不是一两次地去做了,所以也知道什么叫做伪装出来的历史和一个真正干净的历史。
于漾败就败在她所伪装出来的那些实在是太过完美,不会有一个人有这般完美的一切的,有的时候看上去最为真实的东西,才是最虚假的,物极必反的道理,在这里也同样适用。
“很早之前。”杜泽明并没有直接说出一个具体的时间,倒也不是他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调查于漾的了,他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让林清柔知道,这样除了增添的林清柔的烦恼之外其他的为什么都做不了。
林清柔闭着眼睛在杜泽明的怀里靠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像想起什么似的,随后假意拍了一下杜泽明的胸膛,从他怀中抬起头来,“那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下,以后不可以这一个了知不知道。”
从头到尾林清柔都是不知情的,所以她现在回想起这段时间一来面对于漾的时候的那一切,都觉得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