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她是最值得怀疑的对象。但目前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是她炮制了这次事件。”
杜泽明明白,方嘉雯和她背后的黑社会势力是完全有可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但他相信自从上次被他下套之后,他们双方已经在医院那次的会面中达成了暂时的一致。杜泽明以撤诉为条件迫使对方做出不再针对杜家的承诺,他们没有理由这么快来反击自己。
连诺突然想到了什么,提醒杜泽明说:“你上次跟我说过,去医院跟你谈判的人,以及之前方嘉雯背后的操纵者,都是一个穿黑色卫衣的年轻人。”
“没错。”
“那么,也就是说我们实质上还并没有揪出超义兴真正的幕后老大,不是吗?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做事冲动莽撞,那次才让你占得了先机。他这样的年纪和江湖阅历,绝不会是高阳市最大的黑社会势力超义兴的领导者。”
杜泽明抬起头,与连诺投来的目光对视了一眼,随后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我相信之前一系列针对我们杜家、你们连家,以及林氏集团的打压行动,应该就是这个人直接参与并指使的,超义兴背后的真正幕后老大,并没有参与进来。所以我才认为,跟超义兴之间的问题,应该暂时已经平息了。”
连诺突然双手扶着茶几,俯身到杜泽明面前,表情极为严峻地说道:“杜泽明,你最好还是去弄弄清楚,为什么超义兴屡次三番要针对我们这几家集团公司展开各种打压行动,我认为这背后绝不是触及到商业矛盾以及钱权利益。
我们家老头子对此三缄其口,我实在无从查起,你应该趁此机会问问老总裁,毕竟现在是杜家陷入了这样的麻烦之中,他应该能告诉你一些重要的信息。”
说完,连诺将酒杯中的最后一口威士忌一饮而尽,向杜泽明摆摆手示意自己先走一步。
杜泽明依然坐在原地,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昏暗的灯光下,他那张精致到无需过多修饰的脸庞,在灯光的浮影律动中,透出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杜泽明才从包间走出来。他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并没有留意到酒吧大厅内混乱的局面。在这样一家高档的酒吧里,往来的客人都是穿着得体,出身富贵的上流精英,通常很少会发生争吵斗殴的情况,毕竟彼此都要顾及身份与面子。
但今天很不凑巧,就发生了一起意外的冲突。
杜泽明神情疲惫,他并没有兴趣关注酒吧里正在发生什么。当他径直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