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汉子还不敢置信,瞪大眼看着自己兴奋得脸上生出红晕的女儿,脑里还在消化她说的话。
把田猎户和田嫂子拆分开来,田嫂子配他,田猎户跟女儿一块儿,一人分一个……
杏花睁大眼紧紧看着她爹,怕她爹不答应,又急切道:“爹!我们住在这山坳里头,常年不能出去,一年到头都根本见不到几个人,您要想再找一个女人当伴儿,可就难了!错过了田大哥和大嫂子两个,我和爹您都难再找到更好的伴儿!爹您想想呀,别犯傻!”
康老汉的哆嗦从嘴唇弥漫到全身,瞪大眼目光凝聚,全身哆嗦着,脸上像在想什么,又震凝得僵起来……
院子里,只剩下仅靠在一起语声急切说着话的父女,杏花放慢了声音,说出了最后一句:“若把田大哥和大嫂子都留下来在我们一个家,那我们一大家子以后一块儿在这山坳里过日子可就轻松了,爹您和田大哥都会打猎……”
……
石云昕在山上采了一些药材回去,还挖了不少的山药,掏了一连二十个的鸟蛋,捡了一窝野鸭蛋。
蛋很能补充营养,而康家再能用钱儿,在这贫穷的山坳里顶多能换到好点的粮食,像鸡蛋这种东西,都是极稀罕之物,康家肯定是没有的。
于是石云昕今儿第一回上山,也没有贪心找很多的东西,就找了这么几样,拿回去留着等楚天阔醒了之后有得做。
不到正午石云昕就下了山,回到康家的院子里,见杏花在离院子不远处的斜坡上挖着野菜,康老汉不见人,不过放在墙角的柴刀不见了,看来像是去砍柴了。
没人在石云昕也没觉得有什么,把东西拿进厨房,随便就放下了,转身去洗了手,然后进屋子里看皇帝的情况。
楚天阔躺在床上,还是早上她出门时候的样子,手脚的位置都没移动一点儿,干净舒适的里衣,左肩处隐隐透出的纱布,显得很安宁。
石云昕真是喜欢死男人的平淡了,所以受伤昏迷的时候也还是那么淡然,没有造成任何二次伤害。
石云昕哼着歌儿,跟自己的儿子受伤却没有再严重的老母亲一样心情颇好地转身,在桌上的水壶里倒了杯凉水喝。
用干净的白棉布沾了些水,石云昕小心翼翼地细细沾湿男人淡薄的唇,让他能喝到点儿适量的水。
石云昕用手指点了点男人的鼻尖,对楚天阔道:“你要快点儿醒来啊~我日夜念着我夫君早点儿醒来呢,你就说你是不是我夫君吧~嗯?”
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