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云昕高贵多了,不留委婉地直接难听地说出来。
周围众人都看着,石云昕再怎么样也着实羞耻难当。
可惜石云昕不是个普通人。
她脸色泰然,完全没变,嘴角一勾就嬉笑了一声,道:“昭容娘娘这话听着很有道理,实际上却让人迷惑,我们怎么知道为何害人者要害人。出了不为人接受的恶事,为何不谴责唾骂害人者的罪行,反倒还要去质疑怪罪被害者?楹昭容如此道理,好生奇特。”
把“奇特”这一阴阳怪气的形容有力还了回去。
石云昕心志坚韧不移,思路清晰坚固,当然不会被楹昭容的颠倒三观所带偏。
这样有理清晰不已地一回过去,楹昭容顷刻间就面红口白,哑口无言,颇为结舌,根本无法再胡搅蛮缠地欺辱她。
楹昭容的脸色阴沉难看不已,紧紧攥着手中的锦帕,看石云昕的眼神,如同一条淬了毒的蛇。
石云昕压根神色不变,不把这什么放在心上,回完楹昭容的话之后就带着两个一脸崇拜的丫头走了,越过楹昭容和众人,上了自己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