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云昕眼角斜了担忧急切跪在身侧的桃夭一眼,抬头看向了面前的女子。
一张不算很绝色的脸,只略有姿色,算得上周正秀美,五官都还可以,唯有一双细细上挑的眼略显刻薄,但皮肤也算很白皙娇嫩,为她添回一分。
这就是原本唯一一个采女,后来侍寝过后被封为才人的孙轻轻。
封了才人之后,孙轻轻的封位就在她之上了。
石云昕看到孙轻轻毫不掩饰的自大与骄傲,轻轻一笑道:“见过孙才人。”
“还是第一次见孙才人呢,倒让孙才人有些误会了,我这丫头与我情谊非一般,是从小相伴长大的姐妹,同吃同住惯了,才一时顺手把茶杯给了她。”
她轻声细语,哪还管桃夭是不是真的跟她是一起长大的姐妹,反正这么小一件事,孙轻轻也不可能为了她跟宫外联系求证。
孙轻轻嘴角轻蔑地一挑,居高临下地道:“石乘徽也太随意了,即便石乘徽你封位低下,但也是个主子。”
“主子哪里能和奴才同喝一茶杯,不说主子没规矩没尊威,奴才这也是以下犯上,目无尊卑!”
孙轻轻鄙夷地一瞥石云昕,“这宫里哪里同外边儿,石乘徽你在外边儿跟一个奴才情谊深厚,进了宫也要遵守宫里的规矩,你没有做主子的样子,奴才还要有奴才的样子呢。”
这话,几乎是明摆着在教训石云昕了,孙轻轻身侧的两个婢女也居高临下地站着,脸上带着讥笑。
“本才人多口提醒石乘徽一句。”
孙轻轻突然又嗤笑一声道:“石乘徽你成了唯一没被皇上宠幸的一个新妃子,又份位低下,最好有点本分守己的意识,这宫里还多的是比你高位的妃子呢,别的娘娘都还没如此,哪里轮到你一个庶九品的乘徽来表现,竖一个体恤下人的良善名声。”
周围的御花园里多的是那些正在谈笑的嫔妃娘娘们,孙轻轻这话一出,要是被随便一个高位妃子听见了,石云昕立即就遭殃。孙轻轻突然又嗤笑一声道:“石乘徽你成了唯一没被皇上宠幸的一个新妃子,又份位低下,最好有点本分守己的意识,这宫里还多的是比你高位的妃子呢,别的娘娘都还没如此,哪里轮到你一个庶九品的乘徽来表现,竖一个体恤下人的良善名声。”
周围的御花园里多的是那些正在谈笑的嫔妃娘娘们,孙轻轻这话一出,要是被随便一个高位妃子听见了,石云昕立即就遭殃。孙轻轻突然又嗤笑一声道:“石乘徽你成了唯一没被皇上宠幸的一个新妃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