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颤抖。
两辈子,她一直是被抛弃的那个。她后来以为自己是幸福的,却原来不过是场更大的阴谋。
“呵……”
路时年低笑,拍了拍她的脑袋,没有揭穿。
“去吧,”他下颌微抬。
乔妤怕自己再待下去,真的会丢脸的哭出来。
她下了车,头也不回的闷闷道别,接着便脚步匆匆的进了小区。
是以,乔妤自然不知道,在她离去的一刹那,本已回温的车厢内,压抑与冷冽,再次覆盖。
男人侧脸冷硬深邃,隐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他双手交叉放于小腹,整个人随意且慵懒。
语调,却冷到极致——
“调一半人手过来,若她出事——”话未说完,袁郁已经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