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儿去看了心理医生,薇薇的妈妈才知道,自己的女儿得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很重。心理医生,一眼就发现了一个细节……薇薇无论什么时候,手里都紧紧抱着一只考拉熊,就算是那只考拉熊因为某种原因,被人暴力撕破过,又重新缝合起来,显得丑陋不堪,她也绝不肯松手。从那粗陋不堪的缝合手工上来看,把这只考拉熊重新缝好的,也许就是薇薇自己。
心理医生通过循循善诱的交谈,确定现在只有两个人,能让薇薇真正安静下来。一个当然就是马魁,另外一个,则是和薇薇只正式相处了十几分钟,却因为带着她突破重重封锁一起走出了那个在薇薇幼小心灵中,留下太沉重阴影村落的燕破岳!
想要治疗薇薇的心理疾病,就必须先找到让她安静下来的方法。马魁这个罪魁祸首,当然不行,剩下的也只剩下燕破岳一人。无论是打电话也好,写信沟通也罢,只要能和燕破岳再次取得联络,薇薇的内心和外界,就会保留一条通道。
心理医生做出了最严厉警告,要薇薇的母亲绝对不要试图找人冒充燕破岳,一个有了心理疾病,如果得不到适当疏导,很可能会把自己内心彻底封闭的小女孩,有着远超平年人的敏感,哪怕是写信,只要有一个词使用不当,或者是和当天发生的事情信息不符,就会被薇薇发现。
真到了那个时候,薇薇内心一封闭,再想治疗只怕就难如登天。
薇薇的妈妈真的被吓坏了,她拿着薇薇给燕破岳写得“情书”,找到了公安局,再由公安局联络了当地武装部,再由武装部层层向上反映。也许是一个小女孩的经历太过让人揪心,也许是薇薇的相片,杀伤力惊人,也许是两者兼而有之,终于,这封具有特殊意义的“情书”一层层的上报,直至送进了夜鹰突击队。
面对这样一个特例中的特例,由夜鹰突击队大队长秦锋亲自做出批示:军人,本来就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兄弟姐妹,而拿起了枪。如果拿起笔,做一个小姑娘的笔友,能帮助她走出困境,对我们来说,同样是责无旁贷!
燕破岳扫掉桌子上的垃圾,铺开了一张新的稿纸,权许雷就站在他身后,目光严肃的监督着。燕破岳回过头,“队长,您知道不知道,您往我身后这么一站,特别有压迫感?”
“平时你胡闹也就罢了,现在一定要记住自己的身份,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绝不能胡说。”
丢下这些语重心长的警告,权许雷板着脸走掉了。
燕破岳拿着笔,在落笔之前,先自言自语的组织内容:“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