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又多了,辰宇和玲玲都还伤者呢,我这心啊……”
陈美娟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阮辰宇忙把她妈妈搂在怀里,拍着陈美娟的后背,两个人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
阮玲玲在另外一边病床上,哭道:“爸,这个家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看着办吧!你忘了她妈妈对你怎么绝情了吗?”
阮父铁青着脸,阮明媚的母亲离婚离得那么决绝,没有一点点留情,让阮父很没面子,心里一直不舒服。
这根刺在心里扎了很久,如今被阮玲玲戳破了,心里的不痛快一下子爆发出来,便道:“行!我知道了,明天就送走。”
陈美娟忙道:“白天人多眼杂,晚上没人看见正好,再说趁着两个道士在,还有人给你搭把手,万一明天又沾上脏东西了呢?”
脏东西,简直就是阮父的最大忌讳,他背地里干的事情,大多都见不得人,疑神疑鬼的厉害。
想着今天和明天没多大区别,便点了头。
穿好大衣便出了医院门,陈美娟怕阮父又心软,忙跟了过去。
阮玲玲撇撇嘴,遗憾的叹了一口气,“没能去看看那个贱货挨揍的样子,真是不痛快。”
说罢,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一动伤口便撕裂的疼痛,脸上顿时阴云密布。
阮辰宇哼了一声,眼眸中厉色闪烁,他也想去看,可惜,他现在也负了伤,想到这里恨意更浓,他闭着眼睛想着阮明媚满脸血的照片,心里涌起莫大的满足。
忽然,他想到,照片上的阮明媚虽然狼狈,但她躺着的沙发却干干净净,这不科学。
这是陷阱。
他猛地睁大了眼睛,脱口道:“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