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把她当个女的啊,
“我知道了,我即日便会启程,只是我身份特殊,你们是知道的,我不能不在世子府。”
“青鸾小姐请放心,陛下已经安排好了。”
她刚离去,又一个黑影出现在她面前,凉浅面色冷冷
“跟上她,不用打草惊蛇,回来告诉我她去了那些地方便可。”
语罢面前的黑衣人骤然消失在原地。
凉浅眸色幽幽,这大辽都城这水,当真是……
深的可以啊。
她收拾行囊,拿着白玉面具,有片刻的出神。
这次,跟拓跋夙对上是避无可避了,她就算不杀辽王可也必须出现在哪里。
这该死的蛊虫。
想到体内的蛊虫,凉浅眸色微沉,十五是她最痛苦的时候,因为那时候若是没有抑制的药丸,她必定会生不如死,
可同时,十五也是蛊虫最虚弱的时候,说起来那些药物说是抑制蛊虫的,严格意义上来说。
其实是养那些蛊虫的。
解药吃得越多,那些个蛊虫就觉难掌控,好在蛊虫在她体内扎根不是太久。
这次出去,说起来还可以乘机找到那几味药。
说起来比起消灭她体内的子蛊,她更想要的是反杀母蛊呢……
她很期待,上官权生不如死的模样。
她仿佛天生对蛊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很敏感。
上官权知道的,仅仅是控人之术,而她知道的,是控蛊杀蛊之术。
辽国的官道上,长长的队伍很远都看不到头,凉浅隐在暗中,看着这么多人。
眸色微闪
只有晚上安营扎寨的时候是最佳时期,这时候出去,被捅成马蜂窝的机率大得估计能顶天。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甚至看到了拓跋夙。
他骑着一匹白色的马走在队伍最前面。身边还跟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孩。
女孩看样子是一路叽叽歪歪的,儿拓跋夙全程冷着脸。
凉浅一时间有些疑惑了……
雾草,这男人究竟是假正经还是真正经?
说他猴急吧?可他后院的女人,他貌似没有怎么动过。
说他是正人君子尼玛一见面就吃她豆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突然有些心累,自己的夫君不知道是人是鬼……
今晚的月亮被乌云笼罩得爱彻底,大地黑黢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