裋褐的年轻男子,背着半人高的柴垛走过来,看到明若在这里有些惊讶——自家的老房子里,啥时候住上人了,而且还是一位年轻的姑娘。
“姑娘,你咋住我家老屋了?”李大海好奇地询问。
明若心里一咯噔,这房主早不来晚不来,她刚收拾妥当就出现了。自己这运气,绝对是被人品君抛弃了一万次啊。
“我与兄长去皇都投奔亲戚,兄长在路上染了风寒。路途奔波病情加重,想在这里养好病再赶路。”明若编了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我以为这屋子是废弃不要的,所以,没经过你们同意就住下了,真是失礼。”
“没事没事,我跟娘之前是住在这里。不过,夏天时我在山里挖到了山参,卖了钱在村里建了新房,不在这里住了。你随便住,想住多久都行。”李大海有些担心地说,“你兄长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我们村里的吴大叔在镇上的药铺当过伙计,风寒还是能治的。”
“多谢,我就是大夫,可以为兄长医治。”明若觉得,还是越少人知道他们住在这里越好。
“啊……姑娘是大夫啊……”李大海眼睛亮了亮,“我娘上个月摔倒磕破了头,现在时常头昏,话也说不清楚,姑娘能治吗?”
“能不能治,我要看过病人才知道。”既然住了人家的房子,现在又没带银子,看个病抵房租吧,“你能把大娘带来看诊吗?我兄长这里离不了人。”
“能能能。”李大海丢下木柴,向村子跑去。
明若听了李大海的描述,提前从医疗系统里拿出一些拆去包装的中成药。不一会儿,李大海就背着老娘来到茅屋。
进屋就吓了一跳,那竹板床上躺的英朗男子还活着吗?要是活着的话,怎么被褥是白的啊,看着怪瘆人的。
这茅草屋绝对是一穷二白,明若有些抱歉地指了下,刚捡回来的树墩,大娘坐这里吧。
经过一番诊察,明若才说:“大娘头晕和说话不流利,是因为脑袋里有淤血,淤血散开就会好的。”
“那……就是能治?”李大海激动得问。
“可以。”明若把刚才拆去包装的养血清脑颗粒,用纸分包成几份,“这个药散用热水冲开,每次一包一天两次,我先给你拿五天的药。而且每天都要针灸,我现在就为大娘施针。”
明若取出针包,银针整齐地排列着。看到这专业的银针,李大海更加确定,这姑娘虽然年纪不大,却真的是个大夫。明若下针的速度很快,李大娘几乎没感觉到疼,只是行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