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举起酒碗再度一饮而干。
两人一口气就对饮了六大碗,这一大碗便是半斤,六大碗便是三斤。虽然此时的烈酒不及后世蒸馏白酒的浓度,但一连三斤烈酒下肚,夜风却也觉得腹中有如火烧,头脑也微微有些迷糊起来。
夜风心中微微一惊,知道自己酒量远不及令狐冲,若是这么实打实的对饮下去,非得醉倒不可,那可就有违他的本意。当即运起神功,催动内力,将体内酒气提炼凝聚,随即以内力推动,沿着任脉顺流而下,过“会**”入督脉,而后行至背心“灵台穴”,徐徐逼吐而出。
经过夜风的内力一逼,从其背心喷出的酒气极为浓郁,量却不多,便似人吐了几口气一般,一出来便散发在了空气之中,根本无迹可寻。虽将背心衣衫熏湿了,但转眼便被夜风以内力蒸干,外人除非就立在他的背后向着他的背部瞧看,否则根本看不出丝毫破绽。
只是这酒气一出,空气中的酒味越发的浓郁起来,只是因为夜风与令狐冲一碗接一碗的豪饮,本就酒气弥漫,所以无论是正与夜风对饮的令狐冲,还是邻近座位上的其他酒客,都未觉有异。
令狐冲见夜风已微显醉态,只道再饮几碗恐怕就要酩酊大醉,谁想没过多久,不但没有如他料想般的醉态尽显,反而神采奕奕起来,不禁暗暗生奇,笑道:“兄台酒量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
夜风笑道:“乔某这酒量是因人而异,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便是此理。与兄台喝酒,在下是心怀大畅,兄台又是海量,乔某这酒量若不涨一些,又怎能与兄台喝得尽兴?”
令狐冲见夜风满不在乎的连干数碗烈酒,甚是欢喜,说道:“好,好一个酒逢知己千杯少,就冲兄台这句话,我先干三碗为敬。”
说着话连斟了三碗酒饮下,接着又给夜风斟了三碗酒,夜风也都轻描淡写、谈笑风生的喝了下去,有着内功作弊,喝起烈酒,不比喝水饮茶还要来的容易。
二人这么赌酒豪饮,顿时惊动了客栈楼上楼下的客人,连灶下的厨子、火夫,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围观看热闹。虽说客栈作为小镇有名的喝酒吃饭之所,每日来喝酒的人不计其数,但像他们两个这么喝的,却是前所未见。
夜风见众人围了上来,眉头却是一皱,气势猛然散出道:“各位,乔某与这位兄台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所以还请各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请不要打扰乔某的酒兴如何?”
众人围上来本就是为了看热闹,此时却被夜风的气势所摄,当下不敢发话,纷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