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老夫师侄的事情该怎么算?”
鸠千大师眼中怒火一闪而过,若不是你天山派的弟子故意找麻烦,阻拦贫僧寻找真凶,你以为贫僧愿意和你天山派打交道,没想到此时却被倒打一耙,转眼默念了一声佛号,将心底的怒火压了下去,此时可不是和天山派翻脸的时候,只好强忍着怒火道:“不知许老施主又打算如何?”
许姓老者闻言一怔,心里却是惊讶不已,这金刚寺的秃驴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难道此次金刚寺损失不小,待老夫试他一试,想着,双眼闪过一丝狡黠道:“老夫不管,既然是你们金刚寺的人将老夫的师侄打伤,当然要将人交出来,否则的话,老夫和你们金刚寺没完!”
鸠千大师顿时怒火冲天,若不是因为两位师弟圆寂,导致金刚寺实力大降,他恐怕早就和这个老匹夫翻脸了,简直是欺人太甚,可是想及现在金刚寺现在的实力,只好双眼含着冷意道:“许老施主不要欺人太甚,金刚寺也不是好惹的!”
鸠千大师的话,更是让许姓老者为之一震,要知道平时这个老秃驴可是没有这么好说话,看来金刚寺必不会像老秃驴所说的那样打伤了几个老秃驴那么简单,想到这里,许姓老者也没有心情再和老和尚纠缠下去了,此事必须赶快回报掌门,以应对接下来的形式,可也不能示弱,老者哈哈笑了几声道:“金刚寺不好惹,难道我天山派就好惹不成,今天若是大师不给老夫一个说法,那么就不要怪老夫翻脸了!”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从鸠千大师口中发出,响彻云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与压抑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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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天山下的一座无名小镇。
夜风头戴帷幕坐在一座酒楼内,桌面上摆满了酒菜,倒了一杯酒,刚喝了一口,就听见门口一阵喧哗声响起,一个身着白色衣衫的青年从酒楼外走了进来。
还未进门,靠近窗子的酒桌上三个大汉,其中一人站起来招呼道:“二弟这里!”三个大汉都带着兵器,而且兵器上面散发出一阵阵的煞气,可见这三个汉子是见过血的武林人士。
白衫青年闻言,脸上一笑,顺着酒桌走了上去,边走边道:“大哥,三弟、四弟你们来了多久了?”说着,到了酒桌旁顺势坐了下来。
“没来多久,二弟你是我们兄弟里消息最灵通的一个,可知近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金刚寺这几日会有这么大的动静?”大汉看这青年坐下,立刻轻声的问道。
白衫青年看了那个汉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