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先听我说!”
大家很快再度围了上来。
他们都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铺头根本不敢阻拦枢密府方士。
那么再多衙役也不能阻止自己拿到这笔白赚的钱。
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县城入口区域,只不过那边推车的人换成了王任之与上官彩。
“夏兄,我们这样真能收集到什么有用的证据吗?”在一片嘈杂的呼声中,魏无双抽空凑到夏凡身边问道,“虽然听上去奇怪的事不少,但又如何查证?我觉得一天时间里根本没办法把这些零碎的传言拼成一个可靠的证词。”
“无妨,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宣传。”夏凡微微一笑道。他没料到最支持他力查下去的居然是王家公子,刚一提出这个主意来,对方便立刻主动承担了出钱的部分。
“宣传?”
“正是,所以问话不是重点,重点是如何在最短时间内引起轰动,将调查的消息传遍整个县城。”
“可万一……我是说万一真如夏兄你所猜测的那样,这么做岂不是打草惊蛇?”
“如果我们看不到蛇,那自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但若是我们能看到,蛇动的那一刻,就会暴露自己的身形。”
“看到?”魏无双不解道,“在这儿吗?”
“别着急,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
“这真是那伙人说的话?”
府衙里屋中,胡怀仁听完捕头的报告后,眉头紧皱。
“是,在下一字未改。”
这又是演的一出什么戏?几个新晋方士,想要了解邪祟事件的前后始末?莫非是枢密府那边出什么问题了吗?又或者是因为两名方士同伴身死的缘故,让他们想要尽一尽人事?
真是蠢货!胡知县忍不住在心里骂道,多少次叮嘱那两人要按规程行事,谁知道还能出现这样的纰漏!
他们不会真查到了些什么蛛丝马迹吧?
特别是那句“想知道的事情必定不会被记录下来”,怎么看都觉得意有所指。
另外别的方士他都能理解,怎么偏偏王家二公子也参合其中?那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老爹是干什么的?
不行,他得马上写封信告诉王义安。
“大人,您……没事吧?”捕头小心翼翼的问。
“废话,我能有什么事!你下去吧,不必再管他们了!”胡怀仁回到案桌前,展开一张宣纸,才发现自己手心上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