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寒面无表情的听傅时宜跟柜姐聊什么五十周年限量款手链，叹了口气，低头看柜台里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然后他目光一闪，视线落在某一处，轻声说道：“这两块表，包起来。”
销售人员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匆忙走过来，顺着他视线看过去，脸上是掩不住的笑容。
“傅先生好眼光，这款情人桥和日月星辰系列是我们店里卖得最好的，平时都没有现货，需要提前预定。
全手工制作，表盘的珐琅都是作者手画上去的……”
傅时寒心不在焉的听她介绍了几句，淡声重复：“包起来。”
“……好的。”
傅时寒扭头看向傅时宜，微微皱眉，问：“选好了吗？”
“好了！”傅时宜连连点头，然后看了柜姐一眼，说：“这个，一起的！”
她美滋滋的跟在傅时寒身后，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她哥主动给她买东西。
结了帐出店门，傅时宜眉开眼笑的出声：“谢谢哥！”
然后，就要去拿他手里的东西。
傅时寒侧身躲开，看她：“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两块表？我上次来店里就没有现货，她们说预定时间要半个月到一年不等，我就没有订。”
“谁说给你的。”
“……”
傅时宜脸上的笑容僵住，然后渐渐消失，悠悠长叹一口气。
她就说么，她哥今天怎么转性了……果然，还是那个老配方，一点都没变。
给她买条手链已经是不容易了，主动送她表？呵呵，这辈子是别想了。
傅时宜自我安慰了一番，也不用问他买那东西是要送谁的，因为答案非常明显。
为了不再自取其辱，傅时宜很快转移了话题，说程瑶的事。
两人边走边说，朝商场地下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我是联系到了一个程瑶的初中同学，从他那儿听到的消息，准不准确目前也不是很确定。”
傅时宜表情有点严肃的说。
“他说程瑶家里很穷的，上学那会儿都是挤公交，或是骑自行车，学校和班级组织什么外出的活动她从来不会参加。
周末补课的时候学校规定可以不用穿校服，但她一年四季都是校服，从来不变。
不过学习成绩确实不错，一直是年级前几名，所以老师也不会说什么。”
十几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