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他的人、鬼是他的鬼,除非他没死,而是爱上了别人!
站在窗前,肖锐脑子里无法掘除这句话。
他如果能爱上别人,那就不是他肖锐了:柒柒,世间还能有让我爱上的女子吗?
除你一个,绝无他人。
“头,你又在发呆了?”
暗魍进来,他发现这头儿发呆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肖锐回头:“魍,我很乱!你知道吗?我的心在滴血,看着她笑我会笑、看着她生气我会难受、听着她那些话我在挖心。”
暗魍从未爱过人,他真的不懂。
这一年来,他的得很清楚,眼前这个爱妻如命的男人,生怕有一刻对自己的爱人不好。
“头,或许郡主说的话有理:相爱的人只要在一起,就是吃水也能饱肚子。属下提不了什么建议,希望您能多想想郡主的孤独背影。”
听了这劝说,肖锐更乱了:他要怎么做?
是继续这样暗中护着她,还是出现在面前抱着她、亲着她,然后看着她守活寡?
没有品尝过男女之欲,或许肖锐会觉得有爱就有永远。
但是尝过夫妻之欲的美好,他很担心慢长的几十年再深的爱、再浓的情也会因为没有这种身体的交融而变成束缚……他爱她,他不舍得她隐忍过一生……
肖锐下不了这个决心,他在痛苦中挣扎。
而晏锦在闻听让他试新郎袍时,淡淡的甩了康公公一眼:“康铜,如果连这点把握都没有的绣娘,还用留在宫中吗?”
衣服合不合身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主子根本不想穿上它!
康公公心中轻叹一声:“老奴知晓了。”
这边康公公刚要退下,那边书墨进来了:“主子,太妃娘娘去了宁府。”
“你说什么?”
书墨低头躬身:“太妃娘娘去了宁府,刚刚回来。”
“为何刚才不报?”
康公公一听心中猛跳:“回王爷的话,今日一早太妃娘娘进宫给太后娘娘请安去了,应该是直接去了宁府?”
“何人跟随。”
“明据。”
晏锦面无表情:“让他滚进来!”
“是!”
明公公一听宁亲王让他滚进去,顿时腿都软了:“太妃娘娘,救救奴才!”
杨太妃心情正不好呢,一听抬腿就进了宁亲王的院子:“你找一个奴才的麻烦做什么?有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