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花不解自己五叔的意思,顿时一愣:“为何?五叔,为何不能让别人知道她是县主?”
李云生一脸阴沉:“不知者无罪,村里人与她过不去的多得是,反正别人不知道她的身份,让她们给她添点赌与我们何干?”
李玲花觉得解恨:“还是五叔想得周到,侄女儿知道了。”
一场大戏震惊了钱家,钱老爷、钱老夫人都不敢怠慢了顾家,一时上下钱家格外的客气。
趁着商量吉期的空档,顾柒柒去了钱珍儿的屋子里,一眼到她,钱珍儿扑了过来:“柒柒姐!”
“以后得改口了!”
钱珍儿脸儿红红:“柒……我叫不出来……”
可顾柒柒却不准备放过她:“叫不出也得叫,除非你真的只是把我四哥当跳板!珍儿,我丑话说在前,今日有话我们明白说,省得以后肚子里打结。”
这话一落,钱珍儿快哭了:“我……我没有……”
把个小姑娘弄哭了,一会自己四哥要心疼的。
顾柒柒递上了帕子:“别哭了,我不会逼你。珍儿,说句真心话,以前我真的很喜欢你呢。”
以前喜欢,现在就不喜欢了是吗?
钱珍儿很难过,接过帕子擦去眼泪,可眼泪又情不自禁的掉了下来:“对不起,是我不好。”
“不,不是你不好,而是你太好。珍儿,你了解我,我这人不太爱说客气话。说真心的,你是大户人家养大的闺秀,而我四哥是乡下长大的汉子,他只读过三年书,认得的字有限,根本不可能吟诗作对。”
钱珍儿真哭了!
“我知道你在说什么,可是我自小就没有了娘,学习琴棋书画是为了赚名声,有了名声才能找一门好亲事。虽然我学得都不错,可是我更清楚真正的日子并非光吟诗作对就能过下去的,既然我准备嫁了,就没有过别的心思。”
她的意思是,不会离开顾家?
真的么?
顾柒柒还是不信的,她直接了当的问钱珍儿:“你种过田吗?”
突然一问,钱珍儿怔了怔:“种田?”
“嗯。”
“我没种过。”
“那你种过菜吗?”
“也没有。”
“那你肯定也没砍过柴、烧过火、打扫过院子、桨洗过衣服、侍候过老人吧?”
钱珍儿缓缓的摇头:“都没有。”
“可是我们家,这一切都要做,难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