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的从前,我是在皇宫里当差。”
傅高这要是不说话还没什么,而这要是他说话,那可就真真的轮到苏祁白不解了。
可不是不解?
要知这傅高虽然跟苏祁白他的外祖家打的着亲,有着这么一些故,可这却没有多少。
你说这故没多少,那苏祁白自然是“知道这亲戚的名”却不知道这个亲戚究竟在哪的苏祁白能不惊讶于这些有的没的之人呢?
自然是不可能的。
“傅大人不如把话说的明白一些。”苏祁白终究是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出,“你这么说的不明白,我也不清楚如此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绝对是正儿八经的明知故问。
傅高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但其表情虽然难看,可只是瞬间就变成了正常,这可着实是应了那句“翻脸比翻书还快”。
可这也难怪。
毕竟傅高的位分本来就比苏祁白低,无论是在朝廷时候的身份,又或者是如今在淮南的身份也比苏祁白差劲了很多。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差劲的那种。
“微臣在皇宫里当的并不是什么差,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侍读。”
“侍读?”苏祁白似想到什么一般而疑惑说道,“莫不是跟在太傅旁边,且跟着太傅做事的那个?”
“大人说的无差,我的那个侍读确实是那个。”傅高承认的倒是相当痛快,“只是太傅身边的侍读哪里是那么好做,他那边的侍读也就是十来位,那边的比侍读这个位分更高的也就只有五六位,而比那些更高的...比那个更高的还有很多,所以尚书苑的人很复杂。”
傅高没有说后面的话,但苏祁白这个温柔伶俐的却是分分钟就明白傅高想要表达的意思,故也就没想这些。
“那你说说这个究竟是什么原因吧。”苏祁白跳过一个话题,可只是几秒钟的功夫又来了一个,“说说你如何成为府伊。”
“是。”傅高倒也是明白苏祁白这人准备揪着这件事不放,故而他也就没有在隐瞒什么别的,而是直接道,“这个府伊之位是我的家人花了几年的积蓄帮我得到的,而他们为了把我从这地方弄出来而花费了很多功夫。”
傅高说的越来越凄惨,到最后甚至哭出声来。
“大人,我是真的不能把我藏在心里的话和他们说,我也不能让陛下知道淮南疫病多严重,我也不能让人家觉得我一个从前的太傅侍读到了淮南就成了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