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是京城里经商的。”
苏祁白毕竟在京城里待的时间久,这为人处世及说话语气也都随了宋琛这位正经事不教,杂七杂八的事儿倒是教的一堆,而且还是丝毫不重复的那堆,还是那种找出去玩的借口找的比谁都会的脾气的主儿,故而编故事这事儿还是难不倒苏祁白什么。
毕竟他也编过一些摆不得台面,且只要说一句就能立马被人猜出这是假的的谎,再怎么也是有些经验。
“欸。”想到这儿的苏祁白一叹,“不瞒老伯,我父母是在京城里经商是因为他们聪明伶俐且会与他人打交道,故而家业也有几分,但那也只是我父母,可我自己却没学到父母的那般聪明伶俐,甚至于还把他们辛苦给我准备的家业而挥霍的只剩了一些。”
说完这些的苏祁白挤出来几滴眼泪。
这眼泪出来倒没多少要紧,最重要的是苏祁白这人长得温润如玉,待人接物也是彬彬有礼且客客气气,为人更是随和到了一种境界,你说他这要是在加上眼泪为何?
自然是能够轻而易举的造成旁人欺负了他的模样。
“苏大人可真是。”傅高看着苏祁白这幅泪眼婆娑模样心中一寒,转而却默默的给自己比了一个赞。
“还好我没惹苏大人不满,我这要是惹苏大人不满,然后苏大人当着别人的面儿摆出这幅模样,那我可就完了。”
傅高觉得苏祁白摆出那副模样会完也不奇怪。
毕竟如今他那个样子确实像受到什么委屈,确实是像遭遇什么不好的事情的模样,这在加之人又长得那般,家室又那般,你说谁说的话比较可信不是明摆着,不是就差在脸上写几个字的事儿么?
想到这儿的傅高越来越觉得苏祁白这人真的没有表面那般好打发,这淮南的事一定要注意一百二十个心。
可傅高纵然有那心思却没有似常人一般能轻而易举的将事儿变成正道上的能耐,他也不觉得淮南能够平着自己一个人的能耐而变成从前那副模样。
“到底该怎么办。”傅高的双眸愈发晦暗,“究竟该如何才能让这件事出来些许转机呢。”
“公子莫要伤心了。”老伯并未注意到傅高这幅纠结且为难的脸庞,而是直接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摆在了苏祁白那儿,“我们这儿不是有句话说什么“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么?公子就是在经商方面不行,但其余方面总是有些可行的东西在的。”
“是,公子莫要伤心。”傅高见状慌忙的拍了拍苏祁白这个“没有才华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