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引路的姑娘未回头,却是轻笑一声,“还能是为何?不过就是因为如今这场这事。”
“因为如今这场疫病?”苏祁白故作不解的说道,“不知姑娘可知如今之事伤了亦是亡了多少人?”
“亡了多少人,这阿乐倒是不知。”那个叫做阿乐的姑娘将看上去有些简单的糕点放在苏祁白二人面前。
“我家家境不太好,便是只能给二位这些,望二位不要嫌弃。”阿乐有些愧疚的看着苏祁白二人。
“二位公子请坐。”
“多谢。”苏祁白给旁边这位跟着自己的傅高,傅府伊使了一个眼神,傅高
心有不愿,却依旧是不自觉的点了点头,“不知姑娘家里可还有人?”
“还有一位年迈的父亲。”阿乐倒是没有犹豫,而是直接将自己心中所思所想说给苏祁白这二位只认识了几秒钟的人之中。
“那可否让我们见见?”苏祁白却是再一次的试探的说道,“我们有些事想要明白。”
...
这时候的阿乐才明白这两个人的来历并不似平常她所碰见的人一般简单。
若只是不明白这二位拿着逃难的名声来问东问西倒也罢,可现在的她却觉得这二位的身份非同寻常贵重,且还是那种旁人惹不得也没办法惹的那种贵重。
阿乐有些犹豫。
但纵然是心中犹豫,这他人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把自己心中的猜测说与旁人听闻。
旁人不得听闻,而自己人自然也不可能听闻。
怀着这个心思的阿乐表情划过一丝凝重,却是恭敬说道,“几位请随我来。”
“大人,这位姑娘会不会知道了什么不应该知道的。”傅高撇了一眼神情复杂的阿乐,却试探的说道,“她是不是有些怀疑我们的身份?”
“我也觉得这位姑娘有些开始怀疑我们。”苏祁白眉头轻皱,却是淡定的说道,“无妨无妨,左右人家也只是一位姑娘,咋们也没必要对人家抱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傅高清楚了。”傅高在听完苏祁白说的而嘴角勾起一丝笑,却是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切听大人的意思去做。”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再讲这些有的没的。”苏祁白眸子划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却是很快而恢复正常,“咋们还是想一些该想的事情吧。”
“是。”傅高轻声的说着,而他说的话纵然是轻声细语,但奈何阿乐年纪轻轻却是耳聪目明,却是很多该听的,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