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能做完,那本王重重有赏。”
“是。”大伙儿心中不愿,但碍于情面却不得不恭敬的说道,“奴才遵命。”
另一边。
“从前的淮南想来确实是非常富庶的。”苏祁白望着虽然变化很过,但只要仔细一看却依旧能看出从前富庶的淮南,自顾自的说道,“可惜如今这场疫病却把淮南这地方折腾的什么都没了。”
...
“确实是什么都没了。”傅高感慨的看了一眼四周,“大人如今站着的地方的前身实际上是一个牧场,只可惜如今的疫病把他们搞得什么都没了。”
“无妨,如今我们几个既然已经来了这边,那自然是会把这些东西弄好。”苏祁白撇了一眼四周,可几秒之后却迅速回答了一句,“傅大人请放心。”
“苏大人说的我自然放心。”傅高依旧是客客气气的模样,“只是淮南疫病非同寻常,苏大人是朝廷里派来的钦差,且您的身子骨似乎...您的身子骨似乎有些不太好,这凡事都得注意一二。”
“我明白。”苏祁白没有多说,只是嘴角勾起一丝似有似无的微笑,“本钦差虽是常年待在京城,但对外面的事却也是清楚明白一些,这点傅大人可以放心。”
“放心放心。”傅高没有什么话可说却也只得一个劲的示好。
“不知钦差大人还想去哪儿。”傅高见苏祁白将自己的一门心思放在淮南附近,自己的心情也没有多好。
能有多好?
淮南这边是他傅高的地界,而他傅高偏生又是管理着淮南,你说这要是被苏祁白看到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你说他要是看了什么,那他自己这个位置不就没了,他自己不就该直接收拾包袱走人了么?
如此这般还做什么府伊,要真到了那时候他还怎么想办法凑银子而把自己欠母族的银子而还给他们。
这不是想想都知道不可能嘛。
想到这个的傅高默默的难过了一阵。
...
可话这么说不错,但苏祁白却不会让。
“傅大人,我们进去吧。”“啊?”傅高被苏祁白刚刚说的那些一惊,却是本能的说道,“我们去哪儿。”
“去这边的人家看看。”苏祁白没有多说,而是三言两语就把这些事儿说完,“面纱戴上,一起进去。”
“是。”傅高不好违背苏祁白所说,不仅是不好违背,他也不敢违背苏祁白刚才出来的那些,只是接过面纱并将其系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