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驿站之中。”侍卫恭敬说道,“属下要去驿站请他们过来吗。”
“不用。”傅高想都没想的拒绝了侍卫说的话,“你今个才收到皇宫里边来人的消息便是那些人今个才来,而如今已晚,这若是你再派几个人过去请他们过来难免会打扰到他们这几个做侍卫的休息,还是明早去请他们吧。”
“是。”
侍卫本想再说个一两句,但有想说个一两句的心思是有说个一两句的心思,但能把自己隐藏在心中的心思说出个因果是非才是真,只可惜这个侍卫没有那心思,他也懒得,更是不想有那个心思。
因为这个侍卫说白也只是有名无实,这侍卫说白了也只是淮南府伊傅高临时从其他地方调配过来的一名应付京城派过来的钦差的普通侍卫。
没错,傅高这个府伊说白了也就是家里人看他太闲而用银子给他堆来,你说他那位置既为用银子堆来,那就是如何也不可能用多少真才实学亦是那些把白的弄白,把黑弄黑,把一切东西都回归到正道的本事。
但没本事归没本事,但他就是在没本事却也在淮南这种富庶的让人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几辈子的待了十来年,故就是他对这儿没感情那也不大现实,除非傅高是一个六亲不认且可以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抛弃自己所爱的。
可惜傅高不是。
可惜傅高这人就是在没才华也不能否认他在淮南的这几年是真的为淮南百姓办过实事,纵然这个实事没出来几天就夭折那也是真的办过。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在自己一个人把握不住淮南那边的疫情时写信向朝廷求助。
“希望宫里派过来的几位钦差能把淮南的事儿解决了吧。”傅高眉头轻蹙,却是小声的嘀咕道,“待明个儿领他们去疫病最严重的地方瞧瞧,这样也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另一边。
此时的我们因为刚来淮南,且还是那种一来淮南就直接跑到驿站休息,故而我们对淮南那边的情况不了解。
而更不了解的为何...
这更不了解的自然是淮南那边伤亡几何,百姓又是否安居乐业且未被淮南之疫影响。
不过现在不知明天总是会知。
左右现在的我们最重要的便是跑去塌上休息,且趁着这个休息让自己的疲惫情绪缓和并打起十二分的功夫面对明个会发生的事儿。
可有人欢喜有人愁,可在我们几个想着好好休息且打好十二分的能耐应付明天有可能发生的事时,苏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