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看中了苏启希那个什么都不会,下作倒是下作的不得了的家伙。”
我小声的嘀咕着。
当然,我会在这个时候小声的嘀咕纯粹就是因为苏祁白不在,我能够稍微放心这么一会儿。
而这要是苏祁白他自个儿在么...苏祁白他要是在我便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没有那么好的胆子,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说了。
毕竟我才“刚刚”从苏祁白得知有宜念这么一个姑娘的存在,毕竟我才“刚刚”从苏祁白嘴里得知宜念这个姑娘背叛了主子,刚从他嘴里得知宜念和方姨娘走的很近的。
既是刚才才知道,那我这要是把话说的太过分可是会遭殃的。
但这遭殃的事情究竟指的是指什么...那得由后面的事情来看了。
而正当我考虑这些个事情之时,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我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
是的,虽然这人并未过来,但是我依旧是轻轻松松的猜到了这个脚步声的主人究竟是哪一位。
当然,猜人这种事从根本而言并不轻松,但是那也只是从根本而言,而这要是换一个猜的对象,那可就会相当的轻松了。
很不巧,苏祁白就是能够猜测的对象。
至于我为什么会猜测苏祁白呢,这自然是因为竹院虽处于丞相府中心位置,但因为苏祁白平常不得宠的缘故,其余屋子的人来竹院的时候稀少,竹院的下人也是非常的稀少。
当然,那是从前。
现在的竹院可相比于从前的竹院好太多,无论是下人还是其余的一些个七七八八的事情,那都是比普通人家的好。
不,应该说是比普通人家的好,甚至于比那些个富贵人家都还要高几分。
至于为什么我会这么天不怕地不怕,为什么我会毫无顾虑,毫无担忧呢?
这自然是因为苏祁白对于旁人的防备心并非是他表面上整出来的那般少。
苏祁白的防备心理很重,这是一个真真正正的重。
尤其对于丫鬟小厮而言,对他们而言,苏祁白的防备心,那可谓是更加的重。
毕竟那些个丫鬟是通过各式各样的方式被选到苏祁白的竹院当差,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原先就待在这偌大的丞相府,并不是原来就待在某位姨娘或者主子的身边,并不是人家“精挑细选”过来给他的细作。
所以按照道理而言苏祁白没必要全盘否定人家丫鬟小厮,毕竟他们不是坏人,没必要用对付坏人的思维对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