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来头,就一个丫鬟而已。”苏祁白微楞,却是平平淡淡的说了一句。
“普普通通的丫鬟?应该不可能吧。”我揉了揉自个儿的眉心,略带一丝疲惫的说道,“这要是普普通通的丫鬟又哪可能做这么多,又哪里可能整出来那么多事儿。”
“你说的没错,那确实不是一个普通的丫鬟,而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细作。”苏祁白满脸赞许的看着我,“那个叫做宜念的姑娘具体是做什么的我也不清楚,但从昨晚的来看,她应该是方氏身边的二等丫鬟,至于为什么来这儿,为什么成为我这边的丫鬟,想来是苏淮那个丞相为了应对宫里派过来的人儿随手安排了一大堆的人,却是未给那些人做好功课,也未调查他们的背景就赶到了姨娘那儿去,于是便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我故作镇定的看着苏祁白,双眸却是划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彩,但这划过的光芒只是一瞬,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只是这恢复了也好,没有恢复也好,只是这无论是我恢复了,没有恢复,苏祁白都没有看到我双眸中一闪而过的光芒。
既未看到一闪而过的光芒,那便是再如何也不可能和这事有所关系,有所联系,便不可能通过我双眸之中的光芒发现什么事,什么东西。
因为不可能透过我双眸之中的光芒发现出什么东西,什么事儿,故这就是再怎么,苏祁白也不可能透过我的眼神知道知道我什么心思,什么想法。
是的,纵然苏祁白他自个儿才华能耐过人,纵是苏祁白温文尔雅懂天下事,那也不可能在没顺理成章的捕捉到我双眸的光芒时知晓这么多东西,知晓这么多事儿,毕竟苏祁白他自个儿虽有能力,却也不是什么都会,什么都能做的主儿。
“我若是说的没几分道理,又哪敢和你说这些。”苏祁白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王爷上次不是说我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你么。怎的,如今我有事儿找,您就不帮我分析分析这些个事儿?”
苏祁白虽是性格温柔,为人端庄谦和,心思也纯净的和什么人似的,却也不能够代表他和顾长喻能够处的来,他能够在顾长喻哪儿无忧无虑的谈话,无忧无虑的发表自己的想法,意见。
也难怪了。
就这原主凶神恶煞如同被什么凶巴巴的玩意附体了一般的性格,苏祁白要是能和他温声细语的说话,要是能把自个儿的心思告诉他,要是能把自己的心事一股脑的和他说出来,那天可就塌了,那事儿可就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