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特别委婉的手段和苏祁白说的时候,苏祁白开了口。
而这开口不是别的,是关于宜念的事儿。
是的了,苏祁白在我刚打算和他说宜念的事儿的时候就开始和我说了这个,就和我开了这些,开了这个口,甚至于还特别直接的说道,“你能不能派个人帮我跟着我屋子里的一个丫鬟?”
“啊?!”我心中窃喜,脸上却丝毫不显,而是故作不解的说道,“什么丫鬟?”
“一个叛主的丫鬟。”苏祁白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可那只是一会儿,很快的回到了目光,恢复了平常他自个儿的模样。
只是话虽这么说,但是我还是敏锐的观察到了苏祁白身上一闪而逝的疑惑,但是看到了虽然看到了,但我不能说,我也不能够告诉苏祁白我自个儿看到了。
不仅不能够告诉苏祁白我自个儿看到了,甚至于还得当成没看到,不仅仅得当成没看到,还得让我自己眼睛变成“看不到”。
是的,我需要我自己的眼睛没法儿看到这些,我需要让我自己的眼睛暂时看不了这些,也就是说我得让我自己装瞎,我得让我自己装看不见,我不能够看得见,我也不能够告诉别人我看到了。
可不是么?
人家上面明明白白方方正正的显示着好感度,人家上面明明白白的显示着此刻的状态,这我要是嘴这么快,我这要是嘴说的那么快,说的那么重,那我自个儿不就完了,那我自个儿不就难了,那我自个儿不就糟糕,那我自个儿不就离回家又远了一步吗。
我又不傻,我又不是自个儿闲的没事做我又不是自个儿没其他的做,我又不是没其他的东西去做,我有的是东西做好么?!
我有的是事去做好么?我怎么可能没有事情去做,我一大堆的去做的啊!
既然是一大堆做的事儿,那就是再怎么我也不可能把事儿搁给别人,我就是再怎么也不可能把这个事儿给别人啊!
这先不说别人知道不知道我自个儿究竟要做什么事儿,别人知道不知道我要做的究竟是什么,这就是我把我要做的事儿和别人说,和别人扯,那别人也不可能觉得我再说正常的,那别人也不可能觉得我说的话正常,别人也不可能觉得我说的话和平常的一模一样,甚至于毫无二差,甚至于什么差别没有。
人家只会觉得我哪里出了问题,当然,这是实话,因为我是实打实的经历过,实打实的做过的。
既然是实打实的经历过,那就是再怎么,我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些,我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