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有枉费顾长安和宋念夫妻一场,没枉费顾长安还在时和宋念的惺惺相惜,和宋念的弹琴画画唱歌,和她一起聊天聊到天明还不觉疲累。
只是可怜苏祁白两个。
可怜他们两个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偏生因为宋念对宋暖这个嫡姐的恨,对苏祁白这个无辜人的恨,对顾长陵为了苏祁白而在朝廷上特意刁难顾长安,特意给顾长安脸色,甚至于无论顾长安做了什么没做什么,做的有没错,错在哪儿都刁难,都故意挑刺,故意给他脸色看的恨而毁了。
虽然宋念最后的下场也不好。
但人家那个不好的下场是咎由自取,人家那个不好的下场是他自个自作自受,怨恨不得谁。
无论是顾长陵也好,其他人也好,都没法怨恨。
因为这都是他们自找的。
不过话虽然如此说,但是这回不来的,就是他们再怎么说,那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儿,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你要叹气待会叹气,现在呢,立刻马上去想宜念的事情,你这要是再晚一会儿,这就是你想要宜念的事,你也想不了了。”西彤的声音悠悠响起。
“什么叫等下就是我想想宜念的事情也想不了了。”我听着西彤的话,仗二摸不着头脑的说道。
西彤没有多说。
是的了,她不说话的时候就就好像她和我的联系突然断了,而且还是半路上断的一样不说话,并给我留下了一个特别大的谜语让人心慌意乱,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东西,我气的想要打人的心都有了。
而打人的心都有那是打人的心都有,如今这情况别说什么打人的心都有了,这就是他真真正正的冒出来了,就是他这个打人的心真真正正出来了,甚至于他自个都已经这么做了那也没什么用。
不仅没什么用,甚至于还给人一种很凉的感觉。
至于这个很凉的感觉指的如何…这就坦白的用一句话来说吧,很糟糕,糟糕的让别人不知应该如何是好,糟糕的让人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至于这个糟糕的感觉是谁带出来的,这能够带出来这种感觉的自然不是别人,而是西彤。
我的预感一向很准,这要只是普普通通的准那也还好,可我这个准…我这个准不是普普通通的准,而是超越了现实的准。
比如说现在。
在我看到管家匆匆忙忙跑过来,且这要只是他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跑过来那也还好,要只是他一个人匆匆忙忙跑过来也罢,偏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