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坦白承认道。
“...”顾长悯二人面面相觑,终是叹了一口气,“也难怪你不知道这件事了,温母妃怕人家给你造成不好的影响,基本上都是私底下处理这些事情的,就连我也不敢相信母妃是这样子的人呢。”
苏祁白闻罢只是微笑,却是什么都没有说,这下子,可把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外人弄得有些蒙,赶忙问道,“六哥,你话说明白一些,不要说话只说一半啊,你这样,这样我哪里知道你们为什不让我跟着去的原因啊。”
“既然你想,我和你说。”顾长悯见我这么想知道这些,原本打定主意瞒着他那件事到永远的人慢慢改变了主意,“记不记得小时候你不知道哪里搭错带着一群人掏鸟窝,结果东西没弄下来自己却从树掉下来的事情?”
“忘了。”我道。
顾长悯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弧度,“那个时候宫里的奴才见你快要掉下来全部人趴成一团给你做墙,结果你命是保住了他们却被温母妃狠狠责骂了一通,一些个严重的当场没了命,而那些个“运气好的”保住了命,却是在塌上休息了几个月,从那个时候,你母妃就私下找了我们几个和你玩的好的,走的近的,并嘱咐我们任何时候都得保护好你的安全,因为你年纪最小,而同样的,除了这句话之外她还说了一句...”
顾长悯二人面面相觑。
“还说了一句什么。”我看着说话说到一半又不说话的人,心中的疑惑更甚,“你就不能够把这些直接告诉我吗,六哥。”
“说我们不能够带你去青楼楚馆,不能够带你去危险的地方,不能够带你去寻花问柳,要是你实在想去玩就去茶楼听曲酒楼听戏,要么去和那些文人雅士在一起学习琴棋书画,参加赏诗大会,否则就要去找我们的麻烦。”苏祁白接过顾长悯的话茬徐徐开口。
“这要求也太多了吧。”我听到苏祁白悠悠的说完这些嘴角使不住的抽着,“母妃这是多怕我学坏或者不务正业啊...”
“你是温母妃唯一的子嗣,她自然是担心你。”顾长悯道,“我们可不敢明知故犯带你去那种地方,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或者被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告诉了温母妃,那我们几个可就完了。”
顾长悯说自己会完,自然是站在苏祁白的立场说的。
这也难怪,毕竟人家怎么可能说也是皇子,皇子身份尊贵,哪怕再怎么,温贵妃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同样也不敢欺负他,毕竟人家的母妃可是贵妃夏氏,这要是自己真的做过了,夏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