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吗。”
为首的白衣男子没有理会丫鬟的请安,而是伸出了手指,颤抖的指着屋内。
“是,小姐,就在那里。”阿秀道。
“那祁哥儿呢,祁哥儿也在屋子里么?”一直沉默不语的国公夫人也紧随其后。
“不在。”阿秀摇头,“老夫人说六少爷年纪还小,应已自身身体为重,若他因为这件事身体坏掉,那丞相府就倒了,而且...”
阿秀说到这里沉默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便直说,左右夏兄也是我们自己的人,怕什么。”另一白衣男子说道。
“是。”阿秀沉默了一会,又道:“老夫人已六少爷已经到了启蒙的年纪,应该去启蒙,去学习知识,为大祁做贡献,而不是成天待在屋子里给小姐守灵,除了给小姐守灵那里都不去为由,拒绝了六少爷说的。”
“胡闹!”
阿秀话一出,在场的几个白衣男子不淡定了,不光他们,就连国公夫人,这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子,也不淡定了。
“祁儿是宁宁的亲子,他给宁宁守孝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是,他年纪还小,按理说不用这样。但他既然有这种心思,那就应该成全,苏家老夫人这么做,把我国公府放在何处!”
国公夫人说着,猛烈的咳嗽就起来。
“娘,这儿是丞相府,不是我们的国公府,你先冷静一下,别做的太过了,让下人看了笑话。”
为首的白衣男子见国公夫人如此,那可谓是心急如焚,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先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