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医院人很少,倒也不怕打扰到别的病人。
“快了,正在缝线呢?”里头传来宁韵竹一惊一乍的声音,不像是受伤在做手术,更像是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麻雀。
“疼么?”杨迪关切。
“不疼。”
“还有多久,要不我去买灌热咖啡回来给你喝。”
“好啊,要浓浓奶香那种!”疯丫头很激动。
“喂喂喂,你们两个,别这么嚣张好不好,做手术呢!”最终,里头的一个中年医生实在忍不住了,吼了一嗓子。
这个时候,手术台附近,两个白大褂,还有三个小护士,已经汗流浃背了,摊上这么一个古灵精怪的病人,他们压力山大啊……
回去的路上,疯丫头趴在杨迪背上,叽叽喳喳的像只小鸟,子弹取出来了,人也变精神了。
唯一让宁韵竹有些遗憾的,就是现在绑着绷带,接下来几天,想蹦跶也不行了,那毕竟是枪伤,她就算再胡闹,也不敢乱来。
万一到时候,真弄的严重到传说中那种,需要截肢的地步,那她找谁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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