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看着那副画。
明明是浓密重彩的水墨画,笔触也很稚嫩,但就那么寥寥几笔,却能让人感觉到,执笔之人,那股神采飞扬的肆意冲天。
云倾想起自己曾经一手养大的弟弟,与这位薄家的小少爷,从某些方面来讲,倒是有些像。
云倾出声问,“他是怎么死的?”
除了当了二十年植物人的薄砚人,薄家当年举族覆灭。
闻校长盯着那副画,“为了救薄砚人,开着战机与整整一船敌人同归于尽,死无全尸。”
“那一年,他才十六岁。”
云倾眼皮颤了颤。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倾忽然对闻校长说道,“告辞。”
闻校长目送着云倾走出去,在回头看墙壁上的画,想起当年那个肆意跋扈的少年,笑着说,“你若知道自己有这么个漂亮的侄女,还不得把她宠的比你还要跋扈?”
......
云倾从闻校长办公室离开之后,就上了车,跟着猫儿回小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