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段莺莺声音温柔,宛如一朵解语花般善解人意地说起来,“云总,您想想云倾的性子,之前这么多天,您都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忽然间给她打电话,让她来参加公司的股东会议,她肯定会多想。”
云父眉头一皱。
他何止是之前那么多天,没有给云倾打过电话,根本就是过去这么多年,都没有给云倾打过电话。
忽然间接到他的电话,云倾怎么可能不多心?
若是放在之前,那个怯弱寡言的云倾,或许还会欢喜,但是现在这个刺头一般扎手的云倾,肯定是会怀疑他别有用心。
她不接他的电话,挂断他的电话,似乎就变得理所应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