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看看他,他老娘有点儿不行了。”赵允一副弱势群体的样子。
手底下却是偷偷的塞过来一包中华。
“这…”看门辅警一般来讲还真不会搭理这样的,可是看着面前的赵允是个盲人,颤颤巍巍的,再加上一包中华的面子。
“这样吧,我来打个电话问问,能行你就进去。”
“哎哎,谢谢同志,谢谢哥。”
那辅警走了进去,没几分钟又出来了,“喂,小伙子啊,你进去吧,那天出警的梅良新警官正好在。”
“哎谢谢啊!”赵允扶了扶墨镜,走了进去。
往里走了没几步,一个獐头鼠目的警官探出头来,“哪个要看方军啊?!”
“警官您好,是我,是我。”赵允急忙点头哈腰的。
“你?你是个盲人?”
“是的是的!”
“哦…”梅良新警官眼里明显的不屑和松懈,“你先到我办公室来吧。”
“好好好!谢谢啊!”赵允面儿上一脸恭敬和顺从,心里却是冷笑。
切,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正副所长、教导员级别的,普通值班民警一个,牛气什么。
老子把证件拿出来吓死你!
当然,赵允肯定不会把国际刑警的证件拿出来,毕竟现在他离开了不是?!
进了梅良新办公室,摸索着坐在沙发上。
梅良新也是自顾自的坐在一张桌子后面。
“你要看谁啊,方军啊!”
“是的警官。”
“你是他什么人啊!”
“我…是他邻居。”
“他邻居?!那可不能见!必须得直系亲属才行!”梅良新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对不起警官,他家里情况您不知道,他父亲走的早,就剩一个年迈多病的老娘,还有一个媳妇儿,又没孩子,老娘听说了这事儿直接瘫在床上,媳妇儿在家照应呢。”
“知道家里这情况还那么放肆!”梅良新敲着桌子吼道。
“是是是!您说的对,他老娘就是拜托我过来给带点话,让他好好配合警官和伤者家属。”
“嗯…”可能是赵允的残疾人状态、态度和言语让梅良新很受用,后者抬着眼皮点了点头。
还没再说什么,办公室们“嘎吱”被推开了,倒是进来一个浓妆少妇。
高耸的胸,大大的屁股,白白的腿和皮肤,拎着个包,也还算有些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