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睛,冷冷的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拆了我们洪门江南分舵招牌,打伤我儿子,还打伤我大徒弟的那个陈宁了。”
陈宁微笑的道:“阁下想必就是林长安了。”
话音刚落,林长安身边一位虬须大汉,冷冷的喝道:“大胆,敢直呼我们龙头的名讳,还有你算什么东西,在我们龙头面前,也敢坐着说话?”
“给我们龙头跪下!”
随着虬须大汉的怒喝,现场三千洪门子弟,齐齐的跟着喝道:“跪下!”
三千人齐吼,声音犹如雷霆,声势吓人。
陈宁却依旧脸色如常,从容不迫的笑道:“呵呵,我在国主面前也无需跪下说话,区区一个江湖匪首,有什么资格让我跪下?”
陈宁这话,让林长安想起来了,陈宁以前成是北境军总指挥,也是前任国主秦恒的得意门生。
不过!
林长安觉得,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陈宁早已经不是北境军总指挥,秦恒也不是国主了。
现在就连秦恒都人走茶凉,低调得不行,区区陈宁,又算得了什么?
林长安漠然的望着陈宁,冷冷的道:“陈宁,你以前是个体面人,如果你现在跪地认错,我或许可以给你保留点颜面,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而且不会牵涉到你家中妻儿,如何?”
陈宁笑笑:“我也想说,如果你们洪门全体跪下求饶,我或者可以考虑放你们洪门一条生路。”
此话出口,不但林长安怒了,现场三千洪门子弟,更是人人义愤填膺,纷纷开口要杀了陈宁。